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躺在明璃肩膀上，少年抬着胳膊，替她挡住了车窗外刺眼的光。

顾茶看到勾勒完美的侧脸。

略显苍白的皮肤，却并非那种病态的白，从这个弧度看过去，明璃的五官每一寸都很好看，有这几分凌厉的锋芒，但是眉目柔和下来，就看不到了。

光打在少年另一半脸上，仿佛整个人带着光晕。

顾茶恍恍惚惚。

莫名觉得熟悉。

不是这幅样貌。

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奇妙，像是缠绵悱恻的曲调，夹杂着熟知结局的悲痛感，交错着，让她感受到欢喜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心脏的不适。

顾茶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一切都很模糊。

但是顾茶看到了熟悉的自己。

又好像不一样。

因为她看到她踮起脚尖，亲吻在男饶唇角，然后笑的更像个傻子，蠢的不行，好像得了什么欢喜的奖励。

嗓音软软的撒娇。

“阿璃，我好喜欢你啊！”

她听到另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