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猜不透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能肯定,她们就要遭殃,也就不敢抬头去看陆知行的眼。
他想到那天她被水淋湿的样子,她们两个方才趾高气昂的话,叫嚣着找人动手的模样,他的表情就越冷。
“山里来的怎么了。”他的目光紧锁白婷婷,话是问句,却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你家里有几个钱,我听听?”
白婷婷脸一白,没讲话。
“以为你爸当个小破官,就能在学校只手遮天了,是么?”
b城有钱人是不少,但要说顶天富贵,陆家说第二,谁敢称第一?
还没有人,敢在陆家面前叫嚣。
“别说她今天没欺负你们,就是真欺负了,你们也得受着。”薄削的唇角翘起,陆知行声音冰冷,“再敢犯贱,我就好好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只手遮天。”
“滚去道歉。”
白婷婷和张莞晴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
偏偏不敢多说一个字,不说陆家如何,光是陆知行就已经够骇人。
从小到大出了名的纨绔少爷,打架飙车家常便饭,各个中学谁没听过陆知行的名字。
她们软着腿,走到木晚晚的面前,甚至不敢抬眼看她,像两只斗败的公鸡,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不甘心,又毫无办法,不得不低头。
“对不起,我们向你道歉。”
“我不要你的道歉。”晚晚说,“你该道歉的也不是我,是何雨田。如果下周之前,你还没找她,那么这件事,就永远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