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可怜人。如果可以,希望他死得痛快点。”
见煜王没有肯定答复,豆蔻笑道:“是小女子多言了。”
周显旸客气道:“多谢姑娘,酬劳已经备好,还请替本王保守秘密。”
“殿下放心。降云轩若连这点都记不住,也不配在京中做到今天。”
周显旸笑自己多话,着人将她送出府去,自己回到书房,细细看那两份记录。
见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沉思,丝毫没有探知真相的愉快,反而更加警惕,小北忍不住问:“爷,有什么不对吗?”
周显旸道:“是太对了。”
“太对不好吗?”
“当然不好。你喝醉了,说的话能那么顺理成章,毫无破绽?他早已经把被抓获后,该如何回答的内容全都背得滚瓜烂熟,说的全都是我们想听的话。”
“爷的意思是,他没醉?都是装的?”
小南也猜测着:“难不成,有人要陷害张家?”
周显旸只觉事情比想象的棘手。有人要借着他与张家的新仇旧怨挑事。是启王?还是别人?
毫无头绪。
周显旸再次出现在刺客面前,着人兜头浇了他一桶凉水。小北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身后的柱子上,让脸露出来。
周显旸冷冷地看着他:“我只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栽赃永安侯府?”
那人眯着眼睛,露出一个醉醺醺的笑。
周显旸笑道:“是启王?还是庆王?该不会是允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