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场执着的跋涉里,她是不是太过辜负自己了。
萧以安从床头拿起手机,打开了自己的空间。
她发的所有秘密都和他有关,她发的所有“仅自己可见”的说说里也都有着他的痕迹。萧以安点开相册,把那个设置权限为“仅自己可见”,名为“我喜欢的那个傻子”的相册打开。
相册里的每一张相片,几乎都是自己和他聊天的截图,里面还有很多他的照片,从角度和模糊程度来看,都是她偷拍的。
基本都只是他的侧脸。
萧以安点开相片,一张一张删掉了。她发的所有秘密、所有和他有关的说说也都处理掉了。
上百张相片和几十条说说秘密渐渐被清除一空,萧以安伸手摸摸自己胸前,感受手下心脏的跳动。
这些明晃晃苦苦爱慕一个人的证据,不断在向她宣告着对他的喜欢。
喜欢得那么辛苦,喜欢得那么用力。
说了那么多次要放手,却始终与他纠缠不清。
有些人不爱你也不放过你,但你得放过自己。
这一次,就且让她,放下他吧。
也放过自己。
风平浪静过了好几天,这天早上萧以安去参加一个主持活动,等她回到宿舍,走在宿舍窗边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罗雨儿与任九九压低声音在交谈。
萧以安原本没有理会,但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她就停住了步伐。
罗雨儿问:“这一场单恋,她放下了吗?”
过往一幕幕如放映灯一般在眼前走马穿花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