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央一回去便躺在了床上,额头有些发热,她被吓到了,再加上这一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
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开始说胡话,一下叫着爸爸妈妈,一下又小声地喊着苍澜的名字。
苍澜就坐在一旁,眼中情绪莫名。
最后还是扶起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喂她水喝。
大概是真的口渴了,季央无意识地张开嘴,不停吞咽。
苍澜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不小心倒快了一点。
水便从她嘴里溢出,然后渗进了衣服中。
她还是穿的那天被他掳来时的睡衣,睡衣上是一只奇怪的鼻子长长的粉色猪图案。
胸口浸湿了一小块,薄薄的睡衣贴在胸前的皮肤上,模糊地看着雪白的皮肤,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苍澜眼神微微一闪,有些不自在的样子。
他拿着纸巾,往她被水沾湿的地方擦了擦,没有碰到她的皮肤,却也觉得手心很热。
明明是多简单的事,这样一番却让他额头上都有些出汗。
把被子盖在她胸口上,她嘴唇看上去总算不那么苍白。
她是一个柔弱的女性,比不得他过得这么粗糙。
在简陋的小木屋里,映衬出她的格格不入。
季央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小木屋了,她不知道苍澜把自己弄到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