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两家联姻的事算是彻底告吹了。我一想到严礼雪绷不住平常那个假模假式的样就忍不住想仰天长笑!不过说起来,她最近应该也没多少闲心伤感,她家里那些热闹事就够她糟心的了……”
与此同时的严家别墅,严礼雪看着自己哥哥,恨恨挤出一个字:“蠢!”
“我这不寻思你们俩这事也八九不离十了,早点放消息出去也好拯救一下股市嘛,哪成想唐禹辰那小子竟然这么不上道,活该他老子罚他!”说到这里,严礼征不由又道:“说真的,我还从没见过唐隆山生那么大的气,杯子都差点砸唐禹辰脸上了。”
严礼雪闭了闭眼,“发火就是生气么。”
“什么意思?”严礼征不解问。
严礼雪没答,呼了口气,才算平静下来。
她抬头看着面前男人,一字一句道:“我要是爷爷,也不会选你做继承人。”
严礼征哼了声,“他现在是看不上我,但他还能选谁?二叔那个病秧子?最后还不是要选爸,选爸还不是选我?”
严礼雪很轻地笑了声,透着淡淡的讽刺。
“爸只有你一个儿子?”
严礼征闻言一顿,接着一抹阴狠划过眼底:“你是说…那个野种?!”
严礼雪没再应声,她忽然觉得很累,转身看向窗外。
夏日的夜晚总是来得很迟,直到这一刻,天光才尽数淡去,夜像一袭暗沉色的帷幕,缓缓落下。
就像她和唐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