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酒柜,一回头,就见温颜像个自由女神雕像一样杵在沙发哪儿一动不动。
刚才跟苏潮打了架,又淋了雨,几个人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洗了热水澡。
刚洗过澡,女孩子一头长发来不及吹干,带着些许湿意,没扎,垂在腰间。
酒店的浴衣宽松,女孩子骨骼纤细,领口微敞,细腻白皙肌肤晶莹剔透的,许是被蒸腾得,泛着浅浅的粉色。
从进了房间,她就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地待着,甚至都没敢看他。
陆染白本来没觉得什么,这么一瞧她,漆黑的眼不由沉了几分,喉结滚动,莫名干渴。
冲击力好像有点受不住。
握着纯净水瓶的手指缩紧,陆染白撇开视线,若无其事地去拧瓶盖,“喝不喝水?”
温颜:“……不喝。”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紧张得手脚发麻,“我不渴。”
可能是心境不同,认真亲了一次后,就……
就不太敢跟这人对视。
好像看一眼,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晚上的亲亲。
温颜这会儿脸颊烫得跟被煮熟的龙虾似的。
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陆染白瞄了一眼她绯红的脸,乌黑深邃的眼睛浅浅一弯,迈开长腿往她身边去。
温颜本能地就往后退了几步。
后头是个沙发,她没留神,小腿碰上沙发边缘,边缘软绵绵不受力,温颜腿也跟着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药膏脱手而出,咕噜噜地滚落在地毯上。
陆染白弯腰捡起,拿在手里晃了晃,似笑非笑地问她,“云南白药?拿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