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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府中无事,对此倒也略有耳闻,简毅侯心怀百姓,处置了这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是我梧州之幸,”容悦点点头,下一刻,却是有些不解:“父亲怎么提起这事?容府往日行事并无不妥,父亲自无需担忧。”

听着她一番话,容祜脸上的神色僵了片刻。

这要他如何回话?难道要说,容府往日行事其实不妥?

倒是一旁的容研看不得容悦这般打马虎眼,有些为难地开口说:“大姐有所不知,因大姐的婚事,兄长曾与罗府之子走得极近,如今罗府伏法,爹爹心底担忧牵扯到容府。”

容祜点头,也是一脸为难担忧。

容悦指尖的桂花糕被她不慎间捏碎,她险些笑出了声。

因她婚事,才与罗府走近?

如此颠倒是非,却丝毫不觉脸红心跳,她往日怎么没有发现,她这父亲和二妹是如此脸厚之人?

她忍着心中的情绪,扬眉不解:“可父亲同我说这事,女儿不过区区一个妇人,对此也无能为力呀。”

容研狐疑地看着她,有些不敢置信:“大姐,虽你已嫁人,可容府终究是养你多年,你怎可见死不救?”

她话音刚落,容悦便是一怔,随后眼眶气得发红:

“在二妹心中,大姐就是这般为人吗?朝堂之事,我一个妇人家能帮到府上什么?”

“更何况,大哥行得端,坐得正!简毅侯也并不是非不分之人,自然不会平白诬赖了大哥。”

容祜和容研听着她的话,面上多了几分不自然。

瞧着他们这般,容悦眸底多了似怀疑:“还是说,大哥当真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怎么可能!”容研急忙反驳:“即使大姐对我不满,也不该这么怀疑兄长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