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礼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跪完了, 然后他就想着要飞身跃起一举扑倒夏缤缤将她狠狠吞下,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但是想象很美好, 现实很残酷。

秦礼起到一半还正准备做出饿虎扑食的动作时,膝盖一软,就又跪下下去。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长使英雄泪沾襟。秦礼正羞愤时就听见夏缤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个没良心的,还笑!叫你笑!”秦礼挣扎着扑过来直接压倒夏缤缤,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挠她的咯吱窝, “还笑不笑,还笑不笑?”

“不笑了,不笑了,啊呵呵,秦礼,我不敢了,啊哈哈,我再也不敢笑你了!”夏缤缤边笑边求饶。

“迟了!”秦礼封住夏缤缤的嘴,这么可爱的嘴此时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交换唾液的。

“秦礼,秦礼,秦礼,”求饶声渐渐变了味,欢笑声变成了浅吟低唱,磁性的男声变成了粗重的喘息,集聚了数日的热情终于找到出口,它们似汹涌的浪潮涌向沙滩,将其拥抱,将其淹没,潮来潮退,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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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跪了两天键盘后,秦礼意识到夏缤缤是真的想要他跪一个月,怎么办?就这么继续跪下去?秦礼陷入了沉思。

于是第三天晚上,夏缤缤要让秦礼跪时,秦礼把夏缤缤推倒在床上,然后在夏缤缤大腿外侧放了两个巴掌大的园垫,接着他跪在了圆垫上。

“秦礼,你干嘛?”夏缤缤大惑不解,秦礼这姿势,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这么,夏缤缤感到熟悉的危险,连忙问到。

“跪键盘啊!”秦礼说着解开夏缤缤的浴袍,又扯掉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