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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稍玩一会,十二点前就睡。”

温霖泽叹口气,“挂完这通电话,就准备睡觉。”

“……”sur又反抗了下,“我最近咽炎好多了。晚上睡觉不疼了。我觉得稍微熬点夜应该没关系吧?”

“……”

“好好好,一会我挂了电话就睡觉!!!”sur见话筒里没声,赶忙应下,“所以……队长,找我什么事?”

温霖泽一手把玩着摆在车前的架子鼓模型,顿了下,“你帮我和大家解释下,明晚乐队的排练我有私事要请假。”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下,“不是几分钟前排练还正常吗?发生什么事了?”

温霖泽头疼的按了按眉心。

sur刚被将了一军,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队长,是你定好的规矩不能随意请假的啊。而且我们几个也就周末有空一起排练,到底什么私事这么重要啊?”

温霖泽瞥了眼放在中控包着饼干的牛皮纸袋,“一个妹妹遇到点难题,我要去帮忙。”

“妹妹?”电话那端声音明显不可置信,音量放大几倍,朝着话筒吼,“你什么时候有妹妹的?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妹妹?!哪种妹妹?!”

温霖泽没理他,声音清润却不容质疑,继续重复,“抱歉,回头请你们吃饭,明天真的去不了。”

看他坚持,电话那端也没再说什么,“行,吃饭的时候带上你那个妹妹就行。为庆祝你好不容易对妹子露出点人性做个人,我们这周末就趁机休息两天。”

“再议……”温霖泽收回正把玩着车前架子鼓的模型的手轻轻理了下袖口,缓缓地说,“如果这周末大家有空,排练改为后天。”

话筒里传来一阵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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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宁盏就着月色排了他的背影,而后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