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下来,宁盏累的人仰马翻,直接瘫坐在练功房的木制地板上。
几个朋友伸手要拉她站起,她摆手:“不行了不行了,起不来。”
几个人都劝她:“回去躺床上多好。”
宁盏躺在地板上:“啊……实在没力气,让我先缓缓。”
“那我们就先走了?”
宁盏点头,舒展双腿在地板上长舒口气。
这么练下去真是要她的命。
黎睿重回练功房的时候,就看到宁盏瘫在地上成了个大字。
他调侃:“这么累啊?”
宁盏没想到黎睿还没走,她鲤鱼挺坐起来,将腿蜷起,端端正正在地上盘坐好:“就一点点。”
黎睿倚靠在门上,悠闲地理着衣服:“先说好,我今天没让你练到现在。回头别再告我黑状。”
宁盏:“啊?我没有。”
她也就那次和温霖泽提过一句小时候受过舞蹈老师不公平待遇,怎么黎老师记这么久。
她也没说过他的坏话呀。
感觉,黎老师偶尔还挺怕温霖泽的?
小命捏在黎睿手里,宁盏使劲夸他:“黎老师,我其实经常在外夸你来着。”
“是么?少来。”黎睿一点都没信,可还是很受用地松了口:“看你今天练习得很辛苦的份上,我给你透个消息?”
大概是关于比赛的内幕情报,宁盏身子前倾去听:“什么呀?”
黎睿晃晃手里的车钥匙:“就是温霖泽,你猜他现在在哪?”
“在哪?”没头没脑突然问她这个:“在家?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