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像沈渊这样一个走到哪儿都收集钥匙的强迫症患者,怎么会把钥匙忘在车上?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

沈渊头也不回地说:“脏了,不要了。”

就因为车子被别人坐过,洁癖如沈公子,竟然把车扔了。

姜米一边心中滴血,一边乖巧地靠在沈渊背上,他要乖乖地,干干净净的,别到时候沈大哥也把他扔了。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后面跟来的两个人,陆戎止面色凝重,一瘸一拐,像一个在做思想斗争的逆行者。

陆戎止说过,在疗养院外搜遍了都没有找到特殊的门,系统提供的故事主线也是围绕疗养院的,也就是说门只有可能在疗养院里,但进入疗养院,就等同于将自己放入一个未知的空间,因此会有如此凝重的表情实属正常。

隔壁的谢天豪却不一样,与昨晚派对上疯狂的人不同,此刻的谢天豪将卫衣帽子戴在头上,有些肿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就像是行尸走肉。瞧得姜米瘆得慌,不一会儿就将脑袋埋进了沈渊怀里。

沈渊带着他们往墙面走,靠近了大家才发现,看似灰扑扑的外墙上竟然有一扇灰色的大门,因为墙面老旧又和门的颜色相近,导致众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原来沈渊是要带他们走后门,姜米突然又觉得有些新奇,他还以为沈渊会带着他们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走进去呢。

为了找钥匙,沈渊将姜米放了下来,像放一个瓷娃娃般轻轻搁在了身边,手上的一大串钥匙又出现了,没有几秒沈渊就从大串钥匙里找到了一把黄铜材质的复古钥匙,准确地插/入钥匙孔。

沈渊手腕转动,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