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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将手抽出来:“老夫老妻,这是做什么。”

景柯又抓回去:“那又怎样。”

舒月不再挣扎。今日景柯看清风的神情,令舒月有些羡慕。叫了几壶酒,不顾景柯,开怀畅饮。

她酒量尚可。未成亲之前在京城亦小有名号。是从何时起要那样收着敛着呢?一边喝酒一边想,大抵是从成亲那一日,景柯掀起她的盖头,玩世不恭说了句“甚美”起。似那永安河边的小物件,待价而沽,好不容易卖出去了,主人夸赞一句甚美,便束之高阁。自此美玉蒙了尘,只能暗自唏嘘。

舒月醉了酒,看景柯不顺眼。走几步发觉景柯还在身后跟着,一气之下伸手推他:“起开!”

景柯看她两颊飞红,似那傍晚霞光,光芒万丈,心念动了动。瞅准了机会将她抱进自己开的客栈中。那客栈有一间房,常年为他空着,景柯放肆之时曾带人来过。舒月没来过,半睁着眼看,景柯的吻却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舒月欲推开他,却被他压制,小声对她说:“不许。”舒月手动了动,忽然落了泪。转而哭出声来。景柯哪里见过她这样,连忙松了手:“怎么还哭了!没劲!”

舒月不理他,将头埋进被子哭。她今晚格外念一个人,那个人而今在哪儿呢?

景柯被她哭的心烦,将她从床上拉起来问她:“你哭什么?”

舒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擦了擦泪水:“醉了醉了,莫怪莫怪。”

“你以后再喝酒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