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白白要叼个少年回来?
向来缺席儿子成长的从霜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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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灼把季烟嫌弃地丢了下来。
季烟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白白的气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脏兮兮的,又好郁闷好郁闷,就跟以前被蟒蛇吞掉如出一辙,虽然白白比戎戈可爱多了。
殷雪灼抬手摸了摸季烟的发顶,又收回手来,看了看自己满是白毛的手,表情古怪。
沉吟片刻,拿出了一个大铃铛。
“以后若有状况,就摇此铃铛,我自能感觉到你的求助,会及时出现。”
他说着,手指一抬,季烟腰间的小锦囊就落到他的掌心,殷雪灼把铃铛放了进去。
季烟看着他打开锦囊放铃铛时无比熟练的手法,沉默了一下。
所以,他放铃铛这么娴熟,果然是经常往她的锦囊里添东西,果然那个肚兜和绳子就是他放的吧,放的这么自然,他到底还放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
季烟忍不住阴阳怪气,“你这么熟练,锦囊里一定被你放了许多宝贝吧。”
殷雪灼闻言,扬起眉梢,低声一笑,不置可否。
果然放了很多东西啊。
季烟觉得自己要是全部掏出来的话,可能要心脏病发作。
殷雪灼没察觉季烟阴阳怪气带着暗讽的语气,不过他此刻来了兴致,不对,与其说是兴致,倒不如是想向季烟炫耀一下他装的“宝贝”,于是略略施法,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