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孩子母亲看着秦白杨，“女孩子。”

“嗯。”

秦白杨点头，拿出照片给孩子目前看了一眼。照片里的囡囡虽然笑容很可爱，但是总是掩藏不住她虚弱的气色，像是随时准备回天上的天使。

“很可爱，但是、但是我不能、我不能、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孩子的母亲哭着摇头，“我怎么忍心让他再疼一次，他很怕疼，我不忍心，真的对不起。”

秦白杨摇了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是我们给你带来困扰，对不起。”

孩子的母亲捂着嘴，摸子自己儿子的头发。

“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能看好他，他就不会死，是我害死了他！我才是罪人！”

她锤着自己的胸口，“我才是罪人，该死的是我。”

孩子的父亲，搂着自己的妻子抱头痛哭。

秦白杨和院长走出门，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如果是他们，也很难拔掉自己孩子的呼吸机，把器官捐出去。

吴强看着他们走出来，和秦白杨脸上的红印，低下头。

“对不起。”

秦白杨倚在墙上，“我也不是完全为了囡囡，你不用说对不起。北北这个样子，要是囡囡再出事，我怕她会永远不想醒。”

他叹气，听着病房里的哭声，无奈的蹲了下来。

院长过来劝着，“少爷，要不和他们用钱谈一下，或许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