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一开始我就是这个样子呢?”
陶哓哓看着熟悉的面孔,说:“祁亦言,你曾经喜欢的陶哓哓,我已经找不到了?放了我吧。”
祁亦言叹了口气,空气中隐隐飘来烟草味,他淡淡说:“不放,找不到,那就不找了,只要是你,只要你在身边,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陶哓哓咬了咬唇,小心试探问出:“如果我说,我还喜欢你,不会离开你,你是不是也不相信了?”
陶哓哓真的紧张,她拽了一手的冷汗。
“恩,不相信了。”
一句话,便彻底的把她打入谷底。
第二天清晨,陶哓哓就生病了,高烧不退。一直说着胡话,怎么都醒不过来。
祁亦言这是第二次看着病床上的她,脸色憔悴,苍白如纸。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病房,她却不像上次那样,还会故意装睡,躲他。等他揭穿,又无处可逃,只得用被子裹住脑袋,露出一双水眸,无辜的望他。
这次,他只敢靠着窗子而站,离得远远的,连呼吸都屏住了一般,生怕惊动她。
护士测完体温,医生看了眼过来说:“烧已经退了,但是病人还没清醒,这恐怕是心理上的问题了,心病还须心药医。”
祁亦言点点头,只是看着病床上的人,却不做出回应,医生叹息一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