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从处置室出来,电话又响了,他接通电话:“爸,我跟妈说了一会儿就回去。”
不知道他爸在那边说了什么,秦深脸色一变,朝洛筝看过来,洛筝读出她严重的错愕,但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他垂下头:“我真的没事。”
“本来就不是多大个事,妈要是知道又要小题大做。”
洛筝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你们到哪儿了?”
……
挂了电话,秦深直勾勾看了她好几秒钟,洛筝知道他不高兴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爸?”
“我觉得还是手术比较稳妥,手术的话,你需要监护人。”
“你都说了我们是姐弟,你不就是监护人么?”
秦深看起来生气得厉害,洛筝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几乎要怀疑是不是秦凯打他那一下太痛,以至于现在表现出罕见的烦躁。人在病痛的时候,脾气也会变坏。
他现在是病人,而且是因为她才受的伤,她自然不会计较他的态度不好,甚至一反往日说话的方式,语气变得无比温柔,带着点哄他的意味。
“我们现在没有关系了,我不能做你的监护人。”
“大点声,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