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微拧的眉心松下来。
“你坐那么靠后,是不是想躲避老师的提问,还是你在后面做什么跟课堂无关的事?”
“不是。”他只是不喜欢坐前排而已,而且高中的时候,他就坐后排,因为个子太高。
面对洛筝,他感觉自己说什么都好像在找借口,无奈地手都没地方放,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
洛筝管起人来,他还有点怕怕的。
“不是就好。”她也不知地自己怎么突然跟秦深说这么一大堆,或许是今天看到课堂纪律挺不好,有感而发。
都是十八九岁的孩子,自律能力说不上有多好,一旦跳出压抑的高中,都争先恐后地释放自己的天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例子比比皆是,她本科班进校的第一名大二就被退学处理了,因为打游戏挂了太多科,学业没法继续。
秦深高中的时候,看起来很乖,但高中乖,可不代表他大学里也能一直优秀下去。
秦深看她那么语重心长,又想笑。不是她好笑,是知道洛筝在关心自己,心里头的开心就满到处地乱窜,根本收不住,他也不想收住。
刚要说点什么,有人突兀地插话进来。
“洛学姐,巧,又碰到了,是要去学院吗?”
张维科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又或者说,他可能一直就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