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屿又是一怔:“为什么?他又劈腿了?”
朱屿能想到的原则性的问题也只有出轨劈腿,尤其洛筝跟前任分开也是这个原因。
洛筝摇头,吃不下了,起身把碗碟往厨房搬,然后洗碗收拾厨房。
朱屿也不好揪着人问,临进自己房间甩了句话,洛筝如果想倾诉想找人陪就去找她,她门不锁。
洛筝洗了碗吃了药,回去躺着,就开始回想秦深在她床边抱着她说的那些话,难免就开始动摇。爬起来看文献转移注意力,一篇看了一半就看不下去了。
到很晚的时候,她还是溜到朱屿的房间。朱屿睡觉晚,正在电脑面前磨台词,见她过来就把事情放下。
洛筝说了半天,讲的语无伦次。讲到一半,想起秦深之前说,她在别人面前吐槽他,她就收住口,不说了。
朱屿“嘶”地吸了一口气,摇摇头。情侣之间的对话,比阅读理解难多了,但是她并不认为秦深是要分手的意思,不然不会找上门来。男人要分手,可不是他那个样子的。
“他95后了吧,我觉得他思想不至于这么迂腐,现在的男女分分合合多正常,有本事的绿茶能同时吊着几个冤大头,你这算什么啊。你有前任,他没有,你还不能允许他心理不平衡一下?”朱屿把眼镜取下来擦了擦,“至于分手,是你自己臆测的他要分手,不是吗?”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洛筝顿了顿,似乎是在琢磨什么,然后说,“你上次买的酒是不是还没喝完?”
“你吃药还喝酒?然后去医院里演一回生离死别?”朱屿睨着洛筝。
洛筝讪讪地撅了一下嘴,默了默,又转回话题:“是他说要分开的。”说着把手机给朱屿看。
朱屿对着秦深的对话框,横看竖看,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随后像看智障一样地瞥了洛筝一眼。
“这能看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