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处分, 以后评优保研都没可能。
洛筝微微叹息,扭头看着窗户外面,赵蔚问她什么, 她就答,不问就不说话。
赵蔚知道这个时候, 洛筝的状态不可能好, 也不拿导师的架子压她, 不多问什么,沉默地开车,顺便把交通广播打开, 让车里不至于沉默到凝固。
前两天在实验室碰到秦深的时候,秦深请赵蔚帮忙接洛筝,还说如果可以的话, 带洛筝去吃个饭。
对于秦深的举动, 赵蔚还是蛮诧异的。院里几百号学生, 应该没几个敢跟院里教授提这样的要求,提请求恐怕也是不敢的。
但老师也是人,甚至不用秦深说,如果有需要的地方, 她这个做导师的不会推辞出面。只是这种应该他这个男朋友做的事会落在她头上, 而且看秦深的样子, 这段时间恐怕并不好过,看来他俩的感情已经到了挽回不了的地步了。
以前听说过洛筝和秦深是有亲戚关系的, 秦深的舅舅是洛筝的继父, 后来因为洛筝妈妈和继父离婚,他们两个小辈之间的亲戚关系也自然解除。
现在上一辈的两个人双双出事,现在他俩的感情也是说散就散, 难免让人不扼腕叹息。
车子直接开到d大家属院,停下车,洛筝才意识到老师带她到家里来了。
“去吃顿便饭,昨天一堆的菜,我也没办法处理。”在洛筝要推辞前,赵蔚先把话头堵住。
洛筝拿过包,一手抱着她的大衣。
“衣服不穿上?很冷的。”
洛筝依言把大衣套到身上,推门下车,迎头的冷风令她一个哆嗦。
从停车的地方到赵蔚的公寓有百来步的距离,洛筝手拉了拉双肩包的带子,然后把手揣到衣兜里,摸到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