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有点儿心虚地,她轻轻咳了声,忍不住又跟沈宁讨饶:“真的不能不录了吗?”

虽然跟她相处时间不长,但也足以让沈宁看出来,陈稚初这个人,软硬都吃。即便内心再想拒绝,但别人一旦坚持两句,她立马就败下阵来。

于是他改了策略:“你要实在不想录了,我也可以在领导那里帮你说一说情,只是我这个季度只有这一份工作,现在看来又泡汤了……”

语闭,还深深叹了口气。

陈稚初咬了咬牙:“那还是……还是继续吧。”

沈宁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

一场舞蹈只有几分钟,舞台上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了,随者音乐的停歇,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也终于停了下来,只余下头顶几盏聚光灯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

男孩们站定,手臂盘在一起,深深鞠躬。

晏里接过话筒。

跳舞费力,纵然是冬天,此时他的额上仍然覆上了一层薄汗,说出的话里也带着重重的喘息,经过麦克风的放大,透着股莫名的意味。

老实说,有点儿性感。

陈稚初听到台下的粉丝们果然又“嗷嗷”叫起来。

有人凑到陈稚初耳边揶揄地打趣:“怎么样?你老公帅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陈稚初的脸顿时就红了:“不是……”

“哎,马上就是了嘛。”

知道他们只是在开玩笑,陈稚初也不好去反驳,显得自己太较真了。

台上已经落幕,晏里马上就会回后台,沈宁兴奋地搓搓手,嘱咐跟拍的摄像师:“等下一定要给我好好拍啊,不要放过他们任何一个表情!”

话音刚落,陈稚初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沈宁:“……”

陈稚初的嗓音软下来,有些央求地:“我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