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转个弯又用欣慰的语气说道：“不过一个打六个，还把他们揍成那样，儿子你颇有为父当年之勇……”

李丽珍见他越说越偏，连忙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余志华停下话头，咳了一声，“我听你们校长说，自从你上了高中之后，字迹变化特别大，你写给我看看？”

余非凡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笔，随意写了一句诗，然后递回去。

余志华拿过去和李丽珍看了一下，两人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讶。

“凡凡，”李丽珍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你的字迹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呢？”

看着她的眼神，余非凡大概明白她对自己起了疑，他难得地解释了一下，“以前的字太丑了，这是私下里偷偷练出来的。”

“是么？”李丽珍的心思灵巧，但是看着自家儿子的眼神，她却看不出什么。

“嗯，以前的字也还能写。”余非凡为了打消她的怀疑，伸出手。

李丽珍把纸从余志华那儿送到他手上。

余非凡从灵识中找出原身写字的习惯，照着开始写起来。

但是看着那从自己笔下写出来的像狗爬一样的字，余非凡越写越慢。

李丽珍和余志华就在一边，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不忍直视。

“好了，没事了。”李丽珍伸手按住了余非凡的笔，余非凡顺势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