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临因是畏罪自戕,丧仪一切从简,只是后来听说在丧仪上睿王和晋王差一点打了起来,昔日的亲兄弟,如今却是反目成仇了,可这又能怪谁呢?
玲珑不曾管这些,她毕竟是女子,很多事情傅楼屿愿意和她说,那是信任她,可她自己却不能太过去打听前朝的事,免得被百官说有牝鸡司晨之意。
她已经决定绣一副山河图送给陛下,时日也不长了,从挑选布料到挑选针线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加上册封大典还有十日,她又要潜心学习大典上的礼仪,每日学着礼仪就已经十分的累了,哪里有时间再去管其他的事情。
每晚睡前,傅楼屿都给她按摩腰间和肩膀,她每日都喊累,不给她按摩都说不过去。
“右边一点…中间一点…下面一点…嘶,好疼……”玲珑的声音委屈的都要哭了,谁知道大典的礼仪规矩这么多,她每日端着肩膀感觉自己的肩膀都是假的了。
“日后封后大典会更累,你这也算是提前熟悉一下。”傅楼屿轻笑着给她抹上精油。
“你还笑,真是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要争着入宫学规矩,在外边哪里需要这么多的规矩。”以叶家的地位,无论嫁去谁家也无人敢苛待了去,哪里会每日都去纠结规矩和礼仪这事。
“再熬熬,等你当了皇后,就再也没有人纠正你的规矩,到时候就是纠正别人的规矩了。”
“陛下尚且健壮,梁皇后也是,你这是给我画大饼,哪里有这么快。”玲珑扁扁嘴,照文德帝这个身子,她最起码还要当十年的太子妃呢。
“哈哈,哟,这么委屈,嘴巴都扁了,罢了,明日不学了,我带你去玩。”近来的确事多 ,傅楼屿都有些累了,正好抽空带玲珑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