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跨入那个吸了血之后看起来膨胀的更丑了的阵法,正闭眼耐心地等待称量呢,耳边就听见了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声和一声含糊的怒吼声。
“怎么回事?”苏子黎有些诧异,“他们已经找到那个走廊了?动作那么快?”
“不……”狄让神情凝重地盯着那边,“出事了,我爸暴走了。”
苏子黎:“?”
他惊到了:“没看出来他们还有这本事啊,讨嫌功夫那么强,这么一会儿把你爸都给气成这样了。你要不要上去劝劝?中年人肝火那么旺盛对身体不好。”
狄让:“……”
他露出怜爱的表情:“你现在用不着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问题,不如先担心一下你们俩。”
“我们俩?”梁山很迷茫,“怎么还有我们俩的事情?我们不要马上就要出去了吗?苏哥你有没有感觉到头晕,我怎么觉得这个阵法那么晃呢,晃的我眼前都快出现两个你了。”
狄让:“我爸,也就是厂长是这个密室的核心,你们应该知道吧?”
苏子黎和梁山都点了点头。
狄让接着道:“平常他也不爱出来晃荡,就在自己房间里待着,顺带看看门。但是现在他暴走了,所以他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也就是说……”
苏子黎帮他接上:“我们走不了了?”
“嗯。”狄让同情地点点头,“而且你们进都进去了,还得在阵法里折腾一圈再出来。”
苏子黎:“……”
他听见梁山张牙舞爪地怒喊怎么能那么坑,太过分了,要把你们举报之类的话,而后眼前一黑,并没有感觉多么晕眩难受,反倒是像进入了梦乡一样。
黑沉沉的,温柔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