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道:“睿君身子不适,想要皇上去瞧。”

“让容贵君去。”皇帝不悦道,“八成又是装的!”

“容贵君……”子期说道,“容贵君也说身子不适,早早就休息了。”

皇帝拉紧了缰绳:“容贵君怎么了?”

她明显是紧张的。

唐舒里来回看,看到皇帝的神情变化,若有所思起来,他自己的表情也变得低落,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戳碎。

皇帝的马走了一小圈,而后回来,皇帝下马道:“朕去瞧瞧。”

自然先去容贵君那里,容贵君只是没怎么吃好,又惦记七皇女,头晕罢了。

皇帝抓着容贵君的手,抚摸着他鬓边的头发,触感依旧很得她的圣心。在她舒适时,容贵君轻声道:“皇上也该去看看睿君……”

“他八成是装的。”皇帝一副早已习惯睿君争宠把戏的表情,不耐烦道,“你操心他做什么。”

“我看着不像,刚刚把李太医都叫去了。”

皇帝道:“嗯,那你歇,朕去看看。”

她带着一身低气压去了睿君的帐前,李太医正在里面把脉,有好一会儿了。

皇帝进去,坐下绕着手串玩,表情依然有些不耐烦。

等李太医睁眼收手,皇帝身子往前倾了倾,问道:“怎么说?”

李太医整衣跪下,面露微笑,道:“恭喜皇上,是喜脉。”

睿君拉着被子,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竟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