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他笑不出来。

禾玉：“所以你很高兴？为什么呢？为你在这个副本的一无是处吗？”

甭管是分析真相还是穿女装引凶手，都是为了通关的付出。

而万人斩，没付出。

万人斩：“？？？”

虽然是事实，但是说出来就有点扎心了。

禾玉微微笑：“万人斩，去打扫厕所。”

万人斩瞪大眼睛：“凭什么？！”

禾玉：“就凭我是你的老师，尊师重道，学分，你还要吗？”

万人斩：“……”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整个人似乎都在冒烟。

禾玉继续微笑：“难道你真的不做点事情吗？来这个副本打酱油？”

顿了顿，他解释：“你是不是不懂什么是打酱油？就是整个副本都一无是处、什么忙都帮不上、什么事情都没做。”

语调不急不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刀刀致命。

万人斩：“……”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气得想杀人，却又悲哀地发现：禾玉说得是真的。

打架，他打不过五个S等级高手。

分析，他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明白禾玉之前分析的！

禾玉：“所以，你唯一能做的贡献大概就只剩下去打扫厕所，不枉白来一趟。”

清洁工暴露以后，今天就没怎么伪装，更没有打扫厕所。

以至于今天的厕所还没清理，十分肮脏。

镇星和尤金憋笑。

禾玉：“你们两个监督他，必须将所有厕所都打扫干净哟。”

镇星、尤金：“？？？”

啊这……

他们只是吃个瓜，怎么就被牵连上了！

禾玉微微笑：“不愿意吗？”

虽然是疑惑，但这个笑容和语调，让人毛骨悚然，似乎他们只要说“不”，就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

想想禾玉为了完成副本，都要穿女装了……

两人含泪点头。

禾玉微笑着转身，刚刚的恼怒神情消失，恢复他一片淡然的常规表情。

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让别人更痛苦，心情就好了。

他的脚步恢复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