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四给主子敷膏药,揉药油,这都是嗑的了,肯定是池子硬,“主子,以后还是回房间,床上软。”
黎南珠顿时暴起,用他那破锣嗓子呐喊:“你以为我傻吗!我不知道吗!我就是突然兽性大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呜呜。
“……”信四这才想起来,忘了重要事,“主子,你和太孙之前是不是去过慎郡王房里?喝了他的东西?”
黎南珠多聪明啊,就这一句话,快速反应过来了,“是他给我和年年下了料?”
“是”信四话还没汇报完,直接主子从床上坐起,龇牙咧嘴喊:“我杀了他!!!这个狗币,我今天得宰了他!!!”
然后嗓子破的不成,腰也扭住了,重新栽倒在床上。
小郡王在床上喊我的腰我的腰~
信四:……
擒娇祝灵心疼不已,上前给掖被子的掖被子,给送蜂蜜水的送蜂蜜水,让主子息怒,先歇口气。
“他今晚要给苏小姐下药,被我和孟少爷发现了,如今他关在屋里,身边太监侍卫都拿下来了,本来想请示主子,然后”
信四觉得自己失算,“然后我以为您和太孙恩爱,就拦着祝灵擒娇没让进去,自己先给处理了。”
黎南珠默默流眼泪。
“您当时扑在太孙身上”
“别说了。”黎南珠不想听了,他泪流干了。
就这么寸,就这么寸!
他要宰了历泽炎!
祝灵擒娇陪主子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主子这般模样,两人心里都害怕,可说不上什么话。信四也是,信四想当时怎么着也该冲进去的,是他的不是。
但主子真抱着太孙啃,太孙倒是还在推。
可信四不懂这些,信四以为主子和太孙在玩闹。
“……信四,你去看看年年。”
被窝里传出闷闷嘶哑的声。
信四真满心愧疚自责,一听主子命令,忙答应下来,赶紧去了。祝灵同擒娇也不敢走,一人吹了蜡烛,只留一盏放远处,别晃了主子的眼,让主子好好躺一躺,休息休息,另一人则是温着蜂蜜水,怕主子嗓子干口渴,随时能喝温热的。
屋里一下子静悄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回到了原先日子。
可床上,黎南珠还在咬着被子
他还有什么脸见年年啊!!!
没脸活下去了。
书房里,门刚一动,历延年便坐直了,只是脸上表情略微有些抽搐,问谁,一听是信四声,腰板子又松了些,让进。
“阿叔如何了?”
信四老老实实说:“浑身都被磕的红了,明日应该发青,腰上最严重,大腿、小腿,还有胳膊,肚皮也有些……”
历延年是脸涨红到耳朵根,整个人都红了。
“没大碍,都是皮外伤,上了膏药,药油,明日应该就缓和了。”
历延年呐呐道:“那就好,阿叔没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