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孝师妹,早知道就不管了。
秦鸢认真地端详着他的脸,忽然灵光一闪,惊讶道:“戏呆子,是你?”
“戏呆子?”
秦鸢捂住嘴:“哎呀,我怎么说漏嘴了。”
孔殿承一脸无语,忍不住吐槽:“我听得见。”
“你怎么……”秦鸢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风风火火跑来的女生打断。
“秦鸢,手撕渣男这种事,你怎么不带上我?就你那战斗力,怎么跟渣男和绿茶斗啊?哎,这位是?”
担心秦鸢出言不逊,孔殿承主动自我介绍:“孔殿承,她的师哥。”
“你好,你好,我叫魏琳琳,是秦鸢的大学同学。以前没再学校见过你啊……”
魏琳琳觉得奇怪:长成这样,在学校不可能没有一点名气啊,她竟然不认识。而且,秦鸢的师哥看着年纪也太小了吧。
秦鸢解释:“他不是我在学校的师哥,而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师父收了三个徒弟,他比我早入门,算是我二师兄。”
“那个戏……”魏琳琳惊讶地脱口而出,意识到当事人就在面前,及时把另两个字咽了回去。
孔殿承已经听到了,故意绷着一张脸、不悦地看向秦鸢。
秦鸢有点尴尬,但魏琳琳没有察觉,轻声说:“他和你以前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又感慨:“你二师兄长这样,你还说过你师父和师娘的神仙爱情,身边是这样的人,真想不明白你怎么会看上那个渣男。”
孔殿承赞同地点点头。
秦鸢心口又被扎了一刀,破罐子破摔地说:“眼瞎呗。”
孔殿承突然想到什么,就问:“你的前男友不会叫楚景然吧?”
“啊?不是。”秦鸢面带疑惑摇头,“你怎么会想到他的?”
“哦。”孔殿承兴趣散了大半,又觉得在意料之中,果然京市没那么小,不过,渣男含量有点高啊。
他还以为像师父那样的人很常见呢,没想到是稀有物种。
因为他的问话,秦鸢已经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燃起八卦的热情,追问道:“楚景然怎么了?他也劈腿了?”
为了避免秦鸢再被骗,孔殿承把那些“预示”大概说了,补充一句:“我偶尔听说的,并不能确定。”
秦鸢将信将疑:“不太可能吧,我都没听到一点儿风声,他风评还挺好的。”
魏琳琳“呵呵”两声,说:“渣男会把渣写脸上吗?你们谈了快三年,不还是要别人提醒才发现那狗东西脚踩两条船吗?”
秦鸢:“……”
要不要这么扎心?
“我和他女朋友认识,但不算熟,找机会提醒一下吧。”
孔殿承看到秦鸢的选择,满脸欣慰,面对同病相怜的人,她没有幸灾乐祸、用别人的不幸来安慰自己,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至于他口中的“孩子”年纪比他还大……反正他是师哥,就不用在意这点小细节啦!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一个路口,孔殿承要去坐地铁,而两个女生去逛街发泄。
牢记自己师哥身份的孔殿承,想起长辈们都是怎么对自己的,就拿出手机想给给秦鸢转点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