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旁敲侧击里透着酸意,那汉子的话听起来像是为了钱质问。

温一鸣手中把玩的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声音不大只是又冷了几分:“说完了吗?怎么?现在觉得跟着我委屈了?谁要觉得委屈还可以退出!我不拦。至于我的私事,还用不着跟你们汇报。”

他说完起身就走,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曾。

许问望着温一鸣的背影,小声嘀咕:“老大?温一鸣这是混□□了?”

路远征听见摇头,“不像。”

“这人不是有人格分裂就是善于伪装,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要不是那女同志喊他名字我都以为这是撞脸了。”

“人格分裂?撞脸?”

“就是精神病的一种。相当于一个人身体里住着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灵魂。撞脸是说长得像。”

路远征点点头,“现在学校教的东西都这么深奥?”

许问:“……”

她低头扒饭当没听见。

其实她平常说话特别注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路远征面前警惕不起来,整个人特别放松。

吃完饭就六点多了,路远征把买的拉拉杂杂用绳子固定在后车架上,东西有点多,车把上挂不开。

许问便只能坐在前大梁上。这个姿势有点像被他抱在怀里,许问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似乎有点急促。

原来路远征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许问唇角扬起。

这个姿势其实不舒服,好在路途不远,没多久就到了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