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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大伯主动开口:“征子,这杯酒我给你和问问赔个不是。你把老婆孩子托付给我,我没照顾好他们!”

路远征没动,侧过头看了许问一眼。

许问开口:“大伯,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也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意思是谁的错谁道歉。

大伯先看向小叔。

小叔忙端起酒,学着大伯开口:“是小叔的不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让问问跟冬生受委屈了。”

这次路远征开口了:“小叔,我还叫你一声叔是看在我爷爷面子上。冬生的事不管怎样,我得谢谢你们帮我照顾他了一段时间。但许问的事,你们还欠我一个解释。那会儿我就算真死了也还尸骨未寒。你们就造谣我媳妇克夫,是要逼死她?这么做,不厚道吧?我爷爷应该不是这么教你们的,最起码不是这么教我做人的。”

小叔小婶包括大伯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那会儿只想着不愿意要冬生这个负累,可谁也没想到路远征还活着,更没想到冬生根本不是路远征的儿子。

小叔小婶说了不好好话,包括大伯娘。

路远征神色一直淡淡,没不尊敬他们这些长辈,只是明显疏离。

吃过饭,路远征跟冬生牵着许问回家。

大伯大伯娘还有小叔和小婶,把他们送到院门口。

一家三口说了再见后,谁都没有再回过头看他们一眼。

大伯轻叹一声:“让你们眼皮子浅!这个侄子以后是不会跟咱们亲近了。”

大伯娘撇嘴咕哝了一句:“不亲就不亲吧!他一年也回来不了一回。亲和不亲区别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