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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七八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陈思雨说:“不是,没有娃娃亲。”

在她这边,是必须让谎言终止的。

虞永健大松一口气:“我就说嘛,果然是人造谣的。”又手撑墙,说:‘咱们的队伍不能缺了你,一段时间没交流过思想了,你住哪间屋,我们进去耍耍,好好交流一下思想,来个革命者的思想大碰撞吧。”

七八个小伙子围成个圈:“上你屋唠唠去。”

方小海敲油纸袋儿:“我妈给你买的鸡蛋糕,咱共产,共吃!”

陈思雨挑眉,摇自己油叽叽的脑袋,说:“有病吧你们,闻闻,闻闻!”

一帮小伙给她吓的后退,问:“咋了嘛?”

“我加了一周的大夜,都发馊了,我要洗澡,你们别挡道儿了,行吗”陈思雨反问。

虞永健赖笑,拍自行车:“走嘛,上首军院的澡堂子,我们给你站岗。”

另有个小伙说:“你是怕这院里老太太们说叨,笑话你不正经吧,一帮老四旧,咱几棍子捣它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原身之所以名声臭,就是因为他们喜欢纵着,她也乐享其成,而她要现在翻脸,他们不碰她,但会骚扰到墨水厂的邻居们不得安生。

陈思雨正色说:“虞永健,你们可能还是小孩儿,但我不一样,我已经参加工作了,我是大人了,我不可能再跟你们混了,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就不往来了吧。”

一帮小将全愣住了,虞永健反问:“好端端的,为啥就不往来了。”

“你们没长耳朵吗,就没听听外面的人是咋说我的?”陈思雨反问。

“你可是员小将啊,谁说你,你拿皮鞭抽他们不就得了?”虞永健说。

陈思雨反问:“要是部队的领导,单位的领导对我有意见呢,我也抽?虞永健,你是又红又专,有父母,有爷爷的津贴,我得挣工资,我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