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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陈思雨,冷梅这几天悄悄去了几趟歌舞团,已经观察过好几回了。

虽然外界谣言纷纷,但她有自己独立的判断,不相信以陈思雨的人品和舞蹈方面的能力,会为了想要嫁进空院而处心积虑的撒谎。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事属于他们的家事,必须商量出一个妥贴的答案才能向上汇报。

冷梅就等弟弟回来,要好好跟他谈谈了。

“哇,这剃须刀漂亮!”何新松一声把她拉回了神。

接过剃须刀一看,是墨绿色的石柄,还没开刃,刀片上缠着毛线。

这是怕拿的人不小心碰到,要割伤手吧。

陈思雨可真细心!

还有一枚口琴,敦煌重音的,何新松接过去就准备凑嘴巴,冷梅忙说:“快放下,我弟有洁癖的,你吹过,他嫌你的口水,可就不吹了。”

口琴洗过,里头还没干,往外渗水,何新松一抹,说:“这不别人原来就吹过的嘛,姐你看,这是口水,估计是陈思雨的。”

但放到嘴边他又放下了:“不行,这要陈思雨吹过,我不能吹,间接接吻,那叫耍流氓,严重的思想错误!”

冷峻风尘朴朴,正好推门进来,接茬问:“谁耍流氓了?”

何新松下意识把口琴背到了身后:“没,什么都没有。”又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飞行任务完成了?”

冷峻不答,目光相逼。

何新松只好递上口琴,并解释:“陈思雨送的,有点脏,我帮你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