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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战场上受了伤,那就更加光荣了!

这年头是有一帮摇着笔杆子,讲着大道理投机取巧的人。

但他们贪生怕死,惜命,不敢上前线。

而能跟他们正面硬刚的,就是不畏生死,敢上火线的老革命们。

梅霜本就是个老革命,丈夫和儿子又都还在前线,随着女儿受伤,从各方面来说,她就有资格,跟思想部那帮子笔杆子硬刚了。

不一会儿,边防营紧急调来的的吉普车,就把陷入昏迷中的冷梅紧急转运走,直接去机场,再由机场,转运回北城了。

陈思雨是副团长,得留下来,组织团员们明天再走。

夜色沉沉,月光下,刘营长打着手电筒,带了一帮人,依然在爆炸地进行勘察。那一片是公厕,经过爆炸之后,特别的脏,边防营的战士们不像她们,有呢子大衣,穿的只是普通的棉袄,但他们既不嫌脏,也不怕冷,跪在雪地里,一点点的收集着各种碎片和证据。

陈思雨也睡不着,望着战士们白白受冷,心里也不舒服。

本想看看书的,翻行李,却从中翻出一本轩昂的笔记本来。

于是她搬了把椅子出来,寒风瑟瑟中,就陪在那帮忙碌的战士们身边,打起手电筒,翻起了轩昂的歌谱。

这一看,才发现她的傻弟弟在她没关注的这段时间,谱了好多曲子出来。

陈思雨不搞音乐,于五线谱也不是特别懂,但正冻的慌,就把轩昂的谱子试着哼了哼,她惊讶的发现,他谱的这些曲子,旋律有悲沉的,也有哀婉忧伤的,还有活泼轻快的,单独把哪一首拎出来做配乐,都能用。

而现在,《一尺的确良》,是在等梅霜的朋友,王思华老师谱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