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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所有的团员都似笑非笑。

苏爱党则一脸忿忿,还横眉冷眼,时不时跟隔壁的女孩嘀咕几句,见陈思雨从自己身边经过,还狠狠给了她个白眼。

陈思雨只做没看见,等飞行平稳,就让空乘小哥帮大家分发罐头了。

发到苏爱党时,她非但不吃,双臂一抱,起腔调说:“显摆什么呀,不就一罐罐头嘛,有些人啊,为了一罐罐头,哼,瞧那嘴巴,简直不要脸!”

陈思雨眉头一挑,也起了腔调:“哟,如果不是因为我吃黄桃罐头过敏,我一罐都不给你们,那可是我对象送我的,我自己全吃掉,你爱吃不吃!”

有个没心机的小姑娘喊说:“副团长,苏爱党说你是被人亲成这样的。”

“对呀,难道不是吗?”还有一个问。

作为在飞行队备过案的对象,亲一下也没啥。

但现在的情况是,《天鹅湖》即将上演,思想部磨刀豁豁。作为文艺界的一员,又还是《天鹅湖》的女主角,陈思雨就不能让任何人捉到她的把柄。

苏爱党没啥心眼,也只是因为嫉妒,生气才拱的火,她本身没啥心机。

这时,要硬碰硬,就结上仇了。

最好的处理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示弱。

解开安全带,陈思雨起身,走到苏爱党身边,挑眉问:“怎么,我过敏,吃不得,给你吃你还不乐意呀,拿来,等回北城了,我给路边的狗吃。”

她做势就要抢罐头,苏爱党护着罐头说:“原来你真是黄桃过敏呀,哈哈,你那罐头是抢我的,你活该遭报应!”

陈思雨把罐头抢了回来,抱在回里捂了会儿,又不屑的丢给了苏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