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有这样的感觉了。】

系统垂着脑袋语调轻轻。

【不过之前他可以看到的好像是我，】系统想了想，表情有些苦恼，【害得我以为自己中病毒了，排了好久的队才终于预约到了一套杀毒流程。】

而且和主系统约好的时间就在下个礼拜。

但是现在它才知道，这好像不是自己的问题。

系统有些疑惑，但这并不阻止它找出自己的小面板，火速取消了愉悦并成功退回了自己的定金。

【可能是随着世界的深入，反派的那串数据逐渐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反派本身的意识逐渐苏醒了。】

系统对此也说不清楚，只能按照主系统发给自己的系统手册将上头的内容念了一遍。

但是好奇怪。

为什么主系统对此的描述用是“苏醒”，而不是“产生”。

抱着数据线在原地思考了一阵，系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好跟傅阑和沐知打了个招呼，自己一个统抱着手册跑去喊主系统起床问问题了。

系统给了个含糊的回答就走了，现在的这个问题饶是傅阑也更是说不清楚。

安抚好了明显有些无措的小妖怪，傅阑直接给对方发了句语音。

“别担心，他只要不问，你就可以继续当成不知道这件事。”

“要是问起来也没有关系，”他道，“就说是我给你的，是从玄门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