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萧眯着眼睛，紧盯着张进，道：“而且，你还将苏妲己拐走了，还有纣王！”

张进点了点头，很坦诚的承认了，根本就没打算隐瞒什么。

“难道，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凌萧萧很激动的看着张进，说真的，很多时候，她是真的很后悔，哪怕张进已经把话说的很直白了，但是，她依旧不甘心，她可是妖族九皇之一啊！

“没什么好说的，你我之间，已经不存在因果了。”

张进模样淡然，毕竟，这个凌萧萧不是他印象里的那一个，所以，有和没有，没什么分别。

如若这些都看不透的话，那么张进这辈子真的算是白活了。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何况，我心目中的那个凌萧萧，已经死了，你也知道的。”

张进笑的很坦然，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必要去纠结的，因为纠结的太多，对彼此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好处，相反，两个人都可能会陷入到某种误区里去，那种误区的陷入，很难受的。

“可是……”

凌萧萧还想说什么，但张进却很果断的拒绝了她，道：“有时候，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望凌小姐别总是纠结于过去，再会！”

凌萧萧错愕的看着张进一步踏出，整个人消失在了视线里，她的眼角有珠泪划过。

如若一开始真的好好爱他，或许结果就不该是这样的了吧，甚至有可能超越她所想吧。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很多事，一如张进所言，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总是纠结于过去的话，人是没有未来的。

但是，能像张进这般，看透这些的基本上很少很少，没有大智慧，又怎能超脱呢。

张进摩梭着下巴，整个人站在高空之上，看着那泪如雨下的凌萧萧，说实话，张进倒是真的挺想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