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的。”

“……”沉默，窒息的沉默。

“好好做题，要辜负他的一片心意。”覃亦临拍拍他肩膀，表面看出丝毫幸灾乐祸的意思。

白泽拍掉他的手，耐烦怼，“快走！”

覃亦临识趣，害怕自己再留下去，会被白泽先生迁怒。

他退出房间，缓缓漫步于a大，久违的感受到学校的春光。

走着走着，迎面过来一个有些面熟的女生，激叫住他名字。

“覃亦临？”女生带着眼镜，怀中抱着厚厚一摞书，急匆匆跑过来，“覃亦临学长？”

“嗯？叫我？”

“对啊，认识我了？”女生扶了扶眼镜，提醒道，“我是的学妹。两年入学的时候，还是负责接待我的。”

“……抱歉。”覃亦临对她有些印象，却早已忘记名字。

两年新生开学，他接待的学弟学妹太多，哪能每个都记住？

“没关系没关系！”女生“性”格挺好，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她掂了掂怀里的书，态度恳切的请求，“我说学长是研究核物理的，我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能能请教几个问题？”

“好啊。”覃亦临瞬间答应。

两个人来到学校外面的“奶”茶店，相对而坐。

女生摊开怀里抱着的书，然是物理学相关教材。

打从毕业之后，覃亦临很少接触专业领域的书籍。他觉得十分怀念，跟女生聊了很久，根据自身经验，提供了许多专业方向的相关建议。

“谢谢覃学长。”女生感激的朝他道谢。似乎有些害羞，挠挠头，鼓起勇气说，“覃学长然是个温柔的人，以大家都很害怕，连招呼都敢打。”

“啊？”覃亦临第一次到这种说，“我很可怕？”

“倒也是，主要因为太厉害了，而且在学校经常独来独往。大家觉得高冷，就…”女生说着说着，逐渐语无伦次，什么话都往外讲，“反正，据我所知，有好多跟我一届的女生都暗恋，却没有人向表白。”

覃亦临“舔”了下唇，觉得这种说有些离谱。

入学四年，他没有感觉任何人暗恋自己。

“学长成绩好，长得又帅。我记得校草提名的时候，每次都在榜。”

“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大众脸。”

女生抬头瞥了他一眼，目光仿佛在说：对大众脸有什么误解。

覃亦临g到她的意思，又回粉丝对自己的评价，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凡尔赛。

“总之…后来毕业了，我周围几个姐妹挺后悔的，私下经常讨论如鼓起勇气表白，会会有一段浪漫的爱情。”女生说到一半，自己忍住出声，“对起，当我没有说，大家偶像剧看多了。”

“没关系。”覃亦临表示理解。

自家幼儿园有几只更加天真的崽崽，他现在容忍度变得越来越好。

对面女生也感受到这一点，颇为感慨，“覃学长，现在变得好温柔。”

“啊？”覃亦临震惊。

“以的身上带着棱角，拒人以千里之外。现在外表虽然没变化，可我的感觉温柔很多。否则，我就算有两个胆子，也敢跟说话。”女生眯眯的说着，“虽然知道这一年来生了什么，我，应该挺开心吧。”

“……嗯。”覃亦临回归过去一年，点点头说，“确实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