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猪点点头：“嗯，刚刚你们健身的时候，我就来帮忙收拾了一下。”

何畏立马警觉：“所以平时也是你在收拾这间屋子？”

小粉猪疯狂摇头：“不是的，我是今天才来收拾的！”

“你连手都没有，是怎么做到的？”

“我我我……”小粉猪憋了半天，才断断续续道，“我用……尾巴拱的……”

何畏直接逼问道：“你为什么一直在撒谎？宋逸舟和泊臣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粉猪一副受惊吓的样子，慢慢向后撤步，直到房间的角落，再无可退。

“你不要再过来了！”小粉猪的声音突然大了几分，“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何畏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

说罢，他就朝墙角走去。

其实，要怎么刑讯逼供何畏一点想法都没有。

但电影里的反派都是这么做的。

何畏把手指关节捏的啪啪响，正当伸出手去，想要把小粉猪捏起来的时候——

突然。

房间里的灯光开始狂闪。

夜灯、地灯、还有书桌上的台灯……白色、橙色以及紫色的光线交融，配合着外面刺眼的阳光，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如同一个奇怪的万花筒。

一时间，天旋地转。

何畏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还没弄清状况，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叶隐棠低声道，“几种对比强烈的光线闪烁会诱发光敏感症。”

“什么……”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掌声打断了何畏的思路。

“不愧是队长，反应还挺快，”小粉猪的声音突然变得苍老无比，带着一丝干枯的诡异，“光敏感，轻则诱发不适，重则呕吐和昏迷。”

何畏紧闭着眼：“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

“你不是茂吗？”

“呵，”小粉猪发出了一声极像人类的嗤笑，“你当茂那家伙真的能在我鼻子底下活那么久吗？”

何畏如梦初醒：“你是……唤？”

“茂在刚刚已经去世了，尸骨无存，”唤用着小粉猪的身子，说的话却冰冷无比，“毕竟也只是一系列低级代码，唔，只可惜它的发声器和这具身体与燕山相比实在差距太远。”

“所以……刚刚是你一直在‘劫持’茂？”何畏着实觉得疑云密布，“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系统接入需要时间，”唤悠悠说道，“感谢你们的到来，让我决定改变计划。也许，为了我的计划，这样广而告之才是最有效的。”

然后，他冲向房间里的一个直播镜头：“我看到了你们几十万人类的关注，呵呵，你们都想要天空塔的居住权么？很好，那我告诉你们，郑懋先生为了体现对全人类的关怀，天空塔将优先对有直系亲属在近期非正常死亡的用户派发套间。”

何畏登时僵住：“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