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p>
搞定了老师，赫瓦尔又若无其事的出门了。</p>
她的身体看起来健康了许多，至少不会走几十步就开始喘了。</p>
离开沉湎之梦的视野范围，虞瑜就大胆了许多。</p>
她直接探查起赫瓦尔的身体。</p>
现在的赫瓦尔大概才十五六岁，才是高阶施法者。</p>
但谁知道，赫瓦尔竟然能发现她。</p>
虞瑜十分吃惊。</p>
她是高阶传奇，赫瓦尔是高阶施法者，她怎么发现的</p>
赫瓦尔警觉极了，第一时间飞奔回家，“老师，救”</p>
虞瑜把她禁言，定身，然后若有所思。</p>
赫瓦尔的身体表面上看起来好了，但离正常水平还有相当大的差距。</p>
简而概之体质5，且很难再增长了。</p>
事实上，历史记载也证明了虞瑜的判断。</p>
她最后也只是体质6</p>
只有影子赫瓦尔体质好罢了，如果是赫瓦尔本体来，估计就是现在这个水平了。</p>
简可是实权议长，赫瓦尔自己也是法环的实权议员。</p>
她们坐拥天下财富，都改善不了赫瓦尔的身体，难度可见一斑。</p>
或许赫瓦尔身体的问题，以后加重过</p>
虞瑜下意识想到这个可能。</p>
虽然赫瓦尔足够yb，但她成长之路远远算不上顺风。</p>
尤其是沉湎之梦死后，没有沉湎之梦呵护赫瓦尔那时候的实力，在强者如云的法环，可远远算不上长成了。</p>
如果她像启那样，成长到可以脱离老师自立了，才算高枕无忧。</p>
可惜的是，大赫瓦尔过于yb，什么都问不出来。</p>
虞瑜没有现身，只是用人类支配术，控制赫瓦尔自然的坐在了街边长椅上，并确保沉湎之梦那里不发现端倪。</p>
赫瓦尔看起来竟然不怎么慌张。</p>
虞瑜“赫瓦尔，其实我是圣夜莺，v我50我给你继承法环。”</p>
她故意恶搞道。</p>
赫瓦尔美眸明亮，此时正因为支配术，被迫看着正前方。</p>
“是你你回来找我了”</p>
虞瑜“”</p>
啊</p>
啊</p>
赫瓦尔“你忘记了吗你把我丢进水里，让我拜师你还送我了一个小树叶，就在我领口。”</p>
虞瑜彻底懵逼了。</p>
她几乎下意识顺着赫瓦尔的话，查探了赫瓦尔的领口。</p>
挖槽。</p>
居然真的有</p>
我失忆了</p>
我不是在潜意识海见到的小赫瓦尔吗</p>
这不是赫瓦尔的梦吗</p>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p>
等等。</p>
当时赫瓦尔自己也看见了这一幕。</p>
这是她的梦</p>
虞瑜沉思。</p>
哦，懂了，是赫瓦尔自己将一切合理化了。</p>
虞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得道，“对，是我。”</p>
赫瓦尔“你回来是来看我的吗”</p>
虞瑜“是。”</p>
赫瓦尔“那你能解开我的定身吗”</p>
虞瑜有点麻爪，凭借对赫瓦尔的了解，虞瑜总觉得她会搞事。</p>
她邪神还没找到呢</p>
虞瑜迟疑了一会，先用群星护住自己，然后才解开赫瓦尔的定身。</p>
少女立刻转过头，四处张望，“你在哪你都来了，为什么不出现”</p>
她穿着精致的黑裙，露出白皙的脖颈，眸色明亮，唇红齿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健康。</p>
因为她异常的行为，竟然有人从街上看来，虞瑜不得不操控着一个傀儡现身。</p>
她坐在赫瓦尔身边，“你过的还好吗”</p>
“很好，”赫瓦尔精神抖擞的道，“老师对我很好，谢谢你。”</p>
虞瑜忍不住笑，“跟我无关，是你老师人好。”</p>
确实与她无关。</p>
赫瓦尔的路，是她自己自救选的。</p>
沉湎之梦对弟子的宠爱，也确实是沉湎之梦的人品好。</p>
这一切，都与虞瑜无关，无论有没有她，这些都是既定现实。</p>
赫瓦尔严肃的摇头，“我当时身体很差，如果不是你带我见到老师，我未必能撑到看见老师。”</p>
虞瑜想的却是那当时赫瓦尔到底是怎么见到沉湎之梦的呢</p>
赫瓦尔“还有这枚树叶。”</p>
她拿出领口的白玉般的树叶，“它救了我很多很多次。”</p>
“我有的时候突然快喘不过气来时，甚至没有抬眼的力气，”她道，“我能感受到，是它在滋养我的身体，让我一点点找回气力。”</p>
所以没有这片树叶的赫瓦尔，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呢</p>
“我很庆幸，那天能遇到你，遇到老师，”赫瓦尔郑重道，“那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时候。”</p>
虞瑜“受之有愧。”</p>
在赫瓦尔心里，遇到她老师那天，才应当是她最幸运的一天。</p>
实在尴尬，虞瑜转移话题，“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p>
赫瓦尔看着虞瑜的脸，忽然突兀道，“你在害怕什么吗”</p>
她凝视虞瑜，却没有到处乱看，只是低声道，“为什么用傀儡这里有你的敌人吗”</p>
虞瑜“”</p>
不是虽然符合人设，但不是你只是个</p>
虞瑜的大脑都瞬间混乱了一下。</p>
她当然无法回答赫瓦尔。</p>
她总不能说我受未来的你的委托，来</p>
你的梦境里驱逐邪神吧。</p>
她只是转移话题，故作神秘道，“有非常强大的存在，祂，不可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