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的什么。

当然,大部分原因还是出于担心。

一听说顾晚卿哭了,他心下那寸软肉便像是被人提了把钝刀慢慢割过。

皮开肉绽的疼着。

实在舍不得她掉眼泪珠子。

男人的担心,令顾晚卿将泪意压了下去。

她扯着衣袖抹了眼角的晶莹,吸了吸鼻子, 声音似蒙了一层薄纸:“……才没有。”

听着瓮声瓮气的, 有些哑。

卫琛欲言又止, 沉吟片刻,方才沉缓出声:“没有便好……那我先回屋休息了。”

虽然他知道,顾晚卿定是被他这月余来画风突变的言行举止乱了心。

但如今她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他饶是心里猜测到她的心意,却也不好轻易挑明。

毕竟那小妮子倔起来,连驴都要自愧不如。

顾晚卿默了片刻,方才沉沉嗯了一声。

卫琛便是在画屏那方等到她出声首肯,方才转身离去的。

不多时,驿站的老板带人过来,说是要给苏笑换一间房。

这间房的房门修葺需得花个几日功夫,怕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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