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礼,能别秀恩爱了吗?快跟我来一局。”秦柏州不知何时弃杆,靠着球台哀忿:“我要被季夜鸣虐死了!
时宴礼抽空掀眸,松散淡声:“没空。”
他身旁沈青黛应声抬头,乍然对上沈别枝灼灼的目光,气势一瞬褪去,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随后朝男人嗔怨:“都说不要穿旗袍打球了。”
“怎么了?”时宴礼搂过她,低声笑哄:“宝宝这么美,哪里不好?”
她瞧一眼沈别枝,脸通红,社死得厉害。
时宴礼有所察,抬眸看过来,浅浅勾唇:“别枝来讲,叔叔说得对不对?”
眼底情绪掩去,沈别枝嘴角梨涡灿烂:“对啊,姐姐太好看了,我才忍不住一直看。”
她语调轻快活泼,眼神干净真诚。
乖巧嘴甜的女孩子谁不爱,沈青黛立即偏心小美女,不可置信:“你让小姑娘叫你叔叔,好不要脸。”
“她叫季夜鸣叔叔,不叫我就差辈儿了。”
“那这样我和你也差了”
“那青青也叫叔叔。”
他们尤在眼前,声音却越来越远。
沈别枝看着,眼底起了薄雾。
“别枝。”男人清越低沉的嗓音蓦然出现在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