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意味难辨:“别枝还是不听话。”
沈别枝现在对“不听话”三个字格外敏感,顿时警惕望他,生怕他一不高兴,又揍她。
疼不疼是一回事,那样难以启齿的羞耻,她真的不想,再承受第三次。
季夜鸣抬起手,看一眼昂贵的腕表:“季叔叔先去公司,别枝就在家里。”
听这意思,仍旧是不准她出门。
沈别枝飞快变脸,眼神幽怨愤怒,清脆的声音叛逆生非:“你不讲理,专l制霸道!要不是你的钱跟地位,鬼才会喜欢你这种!”
季夜鸣任她咒骂,兀自迈开长腿,徐徐离开房间,几分钟后,又折返。
手里拿着面霜一样的药瓶,是他特意找人配置,针对沈别枝这种容易磕碰的情况。
他不由分说地将沈别枝捉过来,按在腿上,一言不发地抹药。
手掌温热,药膏融化成油质感,像某种润l滑的液剂。
容易令人想起,那些不太美好的压迫经历。
沈别枝拽紧男人的西装裤,指尖骨节用力到发白,昂贵的布料被她暴殄天物地抓出深深皱褶。
她两腿乱瞪:“放开我,我不要你碰!以后都别想搞我!我不同意你就是强l奸!”
季夜鸣仍旧不生气,像对待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永远有足够耐心。
当然,不影响他适当地给她两巴掌的小小教训。
沈别枝气得连声尖叫:“季夜鸣!你就是个顽固不宁的老东西!”
或许今日频繁从小姑娘口中吐出的某个字眼,让季夜鸣多少有些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