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以前跟瞬空聊过神灵的法则，瞬空说过，神灵之中，掌握情绪类法则的神灵，手段最是怪异难缠，比之其它法则要更加变幻莫测。

而嬴枭掌控的法则，就是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绪之道！

绝望……

李观棋和嬴枭相隔数百米，神情凝重地看着对方。

的确，以嬴枭幼年的悲惨遭遇，领悟绝望法则，似乎也并不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他经历过绝望，于是，他领悟了“绝望”。

“过去多少年了，李观棋？”

嬴枭望着对面的李观棋，微笑道：“十年？‘幽’就是死了十年才复活的，我应该也差不多？还是更久？不过我终究是赌赢了，我复活成神了。

就是有点太巧了些。

我前一秒才复活，你后一秒居然就找到我了。

话说你也已经是神灵级了，怎么成神的？你选择屠戮人类获取源气了吗？以你的性格应该不至于，还是说……是那位神秘莫测的系统神帮你的？”

“一年零七个月。“

李观棋抬起右手，单手掐诀，指尖泛起灰色的诡谲光芒，淡淡道：“是不是很意外？”

“居然还不到两年？”

嬴枭听得此言，顿时皱了皱眉，“如此短暂？”

“你复活之后的生命，会更短暂，出去一战，给从前的所有事情都做个了结吧，嬴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