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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魏公公很难通过兵部的某人代他上一份针对建州称国的奏疏,然后提前推动关于灭奴的战争。

这是很好的解决办法,公公的前世,如果万历晚死一年,或者萨尔浒早打一年,奴尔哈赤都得被吊天灯。

因为,奴尔哈赤赢的不是明军,而是万历的死。

李永贞沉默片刻,道:“是我疏忽了,本兵和淮抚有旧。”

万历三十一年,李化龙起为工部右侍郎,总理河道,但他不肯上任。直到淮、扬巡抚李三才奏请开通淤塞的黄河被批准后,李化龙方才赴任。

这说明,李化龙和李三才肯定有一腿。

因此,李永贞的建议是行不通的。

公公眉头皱了皱。

二叔听不明白,什么本兵,什么淮抚,还有那李公公手中的信上写的什么东东?

不过他老人家从侄儿凝重的表情上分析出,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他老人家便自个走到马车边,好让侄子跟那位李公公好好商量。

“熊廷弼哪去了?”

魏公公问李永贞,他有请对方帮忙留意一下熊廷弼的去向。

李永贞道:“熊督学在南畿棒打生员致死,已叫参回湖北老家去了。”

魏公公“噢”了一下,没什么惊讶,熊廷弼那脾气上来同僚都能打,打死个把学生也不稀奇。

是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熊廷弼是在萨尔浒之役后才被紧急启用出关抢险。

“能不能把他弄回来,就像我恩师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