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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公淡淡说道,一个身影从他身边走了上前,匕首寒光一闪切开了金景瑞的脖子。

“咳……咳……”

金景瑞捂着脖子说不出半句话,他还没死,但却生不如死。

“叛贼!”

动手的是从前的镜城郡将领,现在的朝鲜亲明中正师团旅团长崔容石。

望着正从脖间狂喷鲜血的金副帅,朝鲜军官们都吓坏了,别将折冲申弘寿吓的是魂飞魄散,挥舞双手大叫:“我等是朝鲜官员,明朝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话音未落,但听“砰”的一声,脑袋被至少五杆火铳打中,瞬间稀巴烂。

“呃……”

还未咽气却无法呼吸的金景瑞嗓中如四处透风破屋般,无一语能出,他已经不是跪着,而是趴在地上抽搐了。

但脑子依旧清醒,但越是清醒就越是不甘,也越是痛苦。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我等知错了,我等再也不敢了!”

“只要大人饶恕我等,我等必为大明做牛做马!”

“……”

数十名朝鲜将领们齐声哀求,然而明军的火铳依旧打响,毫无遮挡的他们瞬间倒了大片。

坐在地上那几千朝鲜降兵们也是吓的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捂着耳朵哀叫,哭泣之声彼此,但就是没有一个人站起来去和身边的明军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