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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杨嗣昌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他的眼里只有能办事,会办事的人,而没有什么门户之见,更没有什么贵贱之分。

显然,魏公公于他杨嗣昌就属于前者。

阿巴亥轻轻的推开了窗户,外面朝升的阳光给人一种暖意,也使人的心灵瞬间也如开了窗一般通亮。

“不管是在朝鲜还是在日本,亦或是在琉球,那里的朝阳总不及帝国的朝阳让我更加的舒畅啊。”

公公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示意杨嗣昌可以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感受帝国朝阳的温暖。

“这一路上,文弱想必看到了很多,听到了很多,这些恐怕你在京里是感受不到的,也是书里不曾有过的。所以你才这么着急的问咱,嗯,要咱说,你真正想问的是咱家是不是要造反,不然怎么皇军之中有人鼓吹要扩大,是吧?”公公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亲切但又不虚伪。

“是的,魏公!”

杨嗣昌的称呼很特别,他没有称呼魏公公为“公公”,而是使用了“魏公”一声,这代表这位三边总督之子内心里是将魏公公视为思想导师,视为真正的维新富强领路人的。

当然,前提是这个魏公不能辜负了维新会。

“你要咱家怎么回答你呢?咱想想,是咧,就说三个吧。第一个,军部的确是皇帝亲军的核心所在,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只能接受军部的调动,其他任何人都无权调动指挥皇帝亲军。”

“第二个,关于扩大还是不扩大,取决不在于咱家及皇军,而在于北京。”

“第三个,不管世人如何看咱,咱家都始终坚持为国为民,也就是说咱家是大明的忠臣,而非奸臣。咱家想,可能外人不清楚,但陛下和贵妃娘娘却是非常清楚的。”

说完,魏公公低头看了眼挂在窗阁下八咫镜,忽的微微一笑:“不瞒你杨文弱,其实咱家也害怕,所以特地从扶桑国请了这铜镜挂在卧室之中避邪。”

杨嗣昌问道:“魏公怕什么?”

“怕有人害咱啊。”公公笑了笑。

杨嗣昌摇了摇头:“魏公如此睿智之人,也会为谣言所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