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姓乡绅显得配合地询问道:“徐阁老当时什么反应?”
“呵呵……徐阁老说林阁老跟朱文正一个样!”诸姓乡绅端着仅剩半杯的茶水,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
“朱文正?不就是那个因为要谋反而被太祖软禁的靖江王之祖吗?”在李姓乡绅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同伴却是恍然大悟道。
“我可没说朱文正是反贼,但徐阁老当即确实将林阁老比作朱文正了,你说林阁老的相位能坐得稳吗?”诸姓乡绅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却是抛出问题道。
李乡绅当即蹙起眉头道:“徐阁老这不是妒贤吗?”
“呵呵……徐贤相不作为,他自然不希望林阁老表现这么好!刁民册为何不能推行,还不是徐阶一再阻挠!”诸乡绅将茶杯放下,已然是洞察一切般地道。
“呵呵……如果徐阶要针对有功之臣,我张子涵第一个不答应!”坐在邻桌的一个书生当即愤怒地站起来表态地道。
此言一出,当即得到了不少茶客纷纷称是,已然是将徐阶视为了一个大反派般,而林晧然却是承载他们希望之人。
其实在这些年以来,虽然徐阶在官场得到了贤相之称,但在市井却是林晧然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支持声音。
当然,什么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像某国总统候选人能够脱颖而出,却不仅需要他们自身实力过硬,亦需要大量的政治献金。
那个书生张子涵和诸乡绅很快来到旁边的酒楼雅间中,却是恭敬地对着桌前的小老头恭敬地道:“康先生,一切都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很好!”康晚荣正是写着一封送往山西的信件,轻轻地点头并回了一句,而后便是递向旁边的林海一个眼色。
林海当即便是将报酬给了两人,两人显得千恩万谢地离开。
康晚荣将京城的一些舆论汇总后,亦是交由林海将书信送出去。
他负责总编《顺天日报》之余,除了替林晧然收集京城的舆情外,亦是时刻主导京城的舆论朝着有利于林晧然的方向发展。
林晧然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却难保会遭世人眼红,故而亦是需要经营好个人的名声。特别林晧然是有大志向的人,而今想要更上一层楼,那么更需要花费财力和精力地维护“群体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