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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横刀的魔心刃。”易千钟惊呼,不可思议的看着战天风:“马横刀,万异门,九鬼门,天鼠星,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马横刀是当世大侠,万异门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门派,而九鬼门更是邪道三大派之首,天鼠星壶七公则是介乎正与邪之间的怪人,易千钟实在无法想象,战天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把这些颇此间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甚至彼此对立的人与势力牵扯到一起。

“我想,你不明白的很多,我有时间,可以慢慢的告诉你,再不明白的地方,你还可以问。”战天风的眼光,象猫在看着爪底的老鼠。

易千钟很不习惯他这种眼光,但心底惊怒与疑惑并存,他真的很想弄清楚。

“你是怎么知道我将吕氏灭门的事的?”这是易千钟最疑惑的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他做得非常秘密,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三个。

“你喜欢亲自酿酒是吧?”战天风看着他。

“是。”易千钟点头:“但酿酒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酿酒房的旁边,有一棵古椿树,已经有七百多岁了?”

“古椿树?七百岁?”易千钟越来越迷惑。

“百岁以上的树,都有灵气有记忆,也听得懂人语。”

“树有记忆,能听得懂人语?”易千钟难以置信的摇头:“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谢天香插口:“树木花草,本来就是有灵之物,跟你说,树不但有记忆懂人语,而且有灵力的树甚至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如果这树是你亲手所栽,并且对它好过,细心的照料过它,和它说过话,对它顷诉过心事,那它就会对你产生感情,它会关注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并与你祸福相依,哪怕你在千里之外,它也知道,你荣它盛,你败它衰。”

她这么一说,易千钟到是有几分信了,因为这样的事例比较多,花江城里就曾有过一例,那还是早年间的事,花江有个姓高的城守,家里有一棵古槐树,是他爷爷的爷爷亲手栽的,高城守打小就是在槐树下长大,有一年春夏之间,槐树突然好好的落起叶子来,数天之内叶子便落得干干净净,高城守觉得奇怪,以为槐树是得了什么病,他爷爷却告诉他,槐树没有病,是他可能有祸患了,果然几天之后,朝中来人,以牵连谋反的罪名将他押去了朝中,谋反是重罪,所有人都认为高城守必死无疑,但高城守的爷爷却说古槐树败而不死,高城守会吃点苦头,但性命是无碍的,果然,同案中的人都死了,高城守却不知什么原因侥幸留得了性命,只是给关了起来,这一关就是好几年,这几年里,家中的古槐树从不开花长叶,就象完全枯死了一般,直到五六年后,有一天,古槐树突然长出新芽来,而且长得飞快,几乎是一夜之间便是一树新绿,城守的爷爷看见了,立即告诉家人,城守要出来了,而且看树的长势,还会重新起用,果然几天后便有快马来报,当年的谋反案破了,高城守是无辜的,无罪释放并官复原职。这件事当时传得很远,花江城里没有人不信的。

第二百四十五章

战天风看着他眼睛:“当年你在起心谋夺吕氏千日醉秘方之时,是和你的亲信管家在古椿树下密谋定的,你夺得秘方一回来就立即亲自动手酿酒,得意之下,还和管家说了许多话,吕氏媳妇没死的事就是你们自己说出来的,而你们所有的话,都给古椿树听去并记了下来。”

“什什么?”易千钟开始结巴起来,他仍是不太相信战天风的话,可是除此之外,又真的无法解释战消息的来源,他突然想到一个疑点:“就算树有记忆懂人语,可人怎么懂得树的语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