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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白云裳听糊涂了。

“是这样。”战天风自己也笑了,道:“晨姐被一个神秘人掳走了,不过后面又出现了一个神秘人,只是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一个人。”当下把苏晨神秘被掳,鬼瑶儿伤心离去,以及后来在白塔城酒店出现个神秘人,利用他又害他的事一一说了,不过说到鬼瑶儿时,他都是用的传音之法,净尘两个在后面跟着呢。

白云裳听完,微一回想,摇头道:“掳走苏晨的不是枯闻夫人,这一点我可以肯定,照你说的日子算,那段时间枯闻夫人都在归燕城。”

“我也知道不是枯闻夫人。”战天风皱眉:“带了两个人还身法如电,一般的一流高手绝做不到,身法再好功力不到也是不行的,加上他们说当时听玲儿叫了声有鬼,所以我才怀疑到九鬼门主身上。”说到这里,他看向白云裳:“云裳姐,这样的高手,到底还有哪些个啊?”

“天朝如此之大,草莽中卧虎藏龙,有些人身怀绝世之技,却终生深藏不露,所以说到天下高手,谁也不能尽知。”白云裳微微凝眉:“但苏晨与人无争,这人即掳走苏晨,必与你或苏晨有恩怨或其它的目地,那就应该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人,这样的人而具顶尖身手的,真的只有那么几个,不会是枯闻夫人,如果也不是鬼狂鬼门主,你又排除了无天佛,那就真的只一个荷妃雨了。”

“我也反复想过。”战天风皱眉:“可荷妃雨掳走晨姐做什么啊,她要想打我的主意,直接找我好了啊,而且她好象对我没有恶意,杀玄信那一次和后来在天下第一楼,她两次帮了我,尤其后来那一次,若没有她,我铁定死在枯闻夫人手底了。”

“原来有次枯闻夫人带六大弟子神秘离开归燕是去对付你啊。”白云裳眼中锐光大盛,一脸怒容,道:“这次去归燕,我会严重警告她。”

战天风与白云裳相识这么久,极少见她动怒,心下感动,道:“没事,枯木头想杀我,得有个命才行。”

壶七公在一边看了白云裳发怒的样子,也是暗暗点头:“白云裳出山两年,江湖上没人听说她动过怒,为这小子却怒成这样,先前火山喷发,当着那么多人,也是一把扯了他手,嘿嘿,半年不见,这臭小子在她眼里是越发看得重了呢。”插嘴道:“不过那次是真的亏了荷妃雨,所以说荷妃雨掳走的苏晨,也实在是没道理。”

“也是。”白云裳点头,秀眉微凝。

“云裳姐,那以诡密手法杀死灵棋木应的人,你知不知道是哪一个?”战天风看着白云裳。

“那人也一直查不到。”白云裳回看战天风:“你说掳走苏晨和害死灵棋木应两掌门的是同一个人?”

“应该是。”战天风重重点头:“你去想,灵棋木应都是一派掌门,身手不低,能无声无息害死他们的,会是怎样的身手?这天下的顶尖高手真的就这么多?不可能吧,所以我敢肯定,掳走晨姐和暗算灵棋木应的,必是同一个人。”

“有道理。”白云裳想了一想,点头。

“掳走晨姐,当然是要对付我,那样的高手绝不会说是因为晨姐长得漂亮就掳走她的,而暗算灵棋木应,也必是另有目地,虽然他的用心到现在还没露出来,但必然有一个大阴谋。”战天风进一步推断,白云裳又点点头。

“所以我一直在等这个人出现,等着他的阴谋现形,跟来阎王殿,也是为了找这个人,谁知竟然不是。”战天风说到这里摇摇头,想了想,又道:“只是那个利用我对付枯闻夫人,又给枯闻夫人送信摆陷阱来害我,那人就真的难猜了,可能和掳走晨姐的都是一个人,但好象又不太象,因为掳走晨姐的目地必然是要挟制利用我啊,把我送到枯闻夫人剑下,我死了他还怎么挟制我?”

“有道理。”白云裳点头:“那人掳走苏晨,一定是因为你,若两者是一个人,害了你,他掳走苏晨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应该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