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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娇道:“对,住几日,先陪我们去进香。”眼光一溜:“谜底可是你猜出来的呢。”留恋之意,再明显不过。

但此时一灵心中,佛心与纯朴的赤子之心牢牢占据上风,摇摇头,道:“我的伤全好了,不好意思再打扰小姐,多谢小姐。告辞了。”作一个揖,转身出门。

他一转身,两女的心都好象给勾走了一般,水莲柔还强自克制,金凤娇却是一脸的留恋幽怨,正恨开不得口,却天降救星,一条汉子直冲进来,若不是一灵闪得快,一定撞个满怀,那汉子一个踉跄,一灵慌忙一把扶着。这下自然走不了了。

两女大喜,看那汉子,却都是一惊,水莲柔已叫了起来:“二哥,你怎么了?”

这汉子是水莲柔的二哥水固,这时一脸惨白,半软在一灵怀里,竟是跑脱了力,嘴大张着,呼呼喘着气,却说不出话来,只用手指着。

趟子手苏大发最是乖巧,慌忙到里面请了老爷水六顺出来,一灵则扶水固到椅子上坐下,人家出了事,他当然不好说要走,便在边上站着。

水六顺出来,水固也回过气来,登时哭道:“爹,镖给劫了。”

“什么?”水六顺手里托着一个水烟壶,一激灵,手抓紧,烟壶应手而扁,壶中混浊的老烟枪水激射而出,厅中登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味。

水固今年快三十了,是条坚强的硬汉子,砍下脑袋也不皱眉头的人,这时他却在哭。

水六顺今年六十岁,江湖上闯了大半辈子,经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平素再大的事,也莫想让他的手抖一下,今天却捏扁了心爱的水烟壶。

只因这支镖太大了,那是十箱奇珍异宝,价值是三十万两银子。

水六顺一生的积蓄再卖了祖传的房子典了家中的一切,大约有三万两银子,刚到镖银的十分之一。

“天啊。”水六顺仰天长叫:“是我错了,我该亲自护镖。”

这支镖太大,因此水六顺用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将珠宝箱子混装在十车药材上。更只叫两个儿子护镖,以叫黑道贼匪坚信那不过真是值不了几个钱的药材,没想到却失算了。

“在什么地方失的镖,是谁劫的?”他问。

张剑几个纷纷叫:“是谁,吃了豹子胆了。莫非不知六顺镖局与武林四大世家的关系?”“我叫爹爹派人去捉。”“我们出水军助战。”